上高二,每个月回一次家。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
住校后,每次放假她总盼着和我说话,我却常常懒得理她。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
但她并没有表现得十分难过。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
我明明知道,多一句问候,就不会让你独自难受。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
不听话的我到最后还是一直不听话。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
直到那天听说她动了一个“小手术”。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
电话那头爸爸轻快地告诉我尽管认真学习就好了,那时的我对癌症的概念是多么的模糊啊。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
那是唯一一次,我决定早一点回家。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
后来的某一天妈妈的头发不见了。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
偶然听到他说做化疗不舒服,没有胃口。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
妈妈其实你很难受是不是?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
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
很久之后才明白过来,只要有我一丁点的关心,她就已经非常满足了。(图/文 孙宇 编辑 李默)